新年开卷石牛洞与金牛道宁强最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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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汉源石牛洞郭军摄)
今天是辛丑牛年第一天,“书香宁强”编辑组首先祝大家牛年大吉!牛年说牛,宁强的历史文化与“牛”颇有渊源——宁强县嶓冢山汉水中源石牛洞有一钟乳石状若石牛,相传为大禹治水神牛所化;另有县境内金牛峡、烈金坝、石窝金、金堆铺、五丁关等地名,与秦蜀古道金牛道开凿之传说“石牛粪金,五丁开关”息息相关。为了让更多人了解石牛洞与金牛道的传说,这里为大家节选已故地方文史专家王中达先生创作的长篇小说《古镇》第一回“大禹导漾古镇初开拓,历经沧桑大安养正气”中关于“石牛”与“金牛”故事的讲述,石牛的献身精神、开凿金牛道的开拓精神应该是滋养宁强人民精神的源泉,希望大家在牛年大力发扬孺子牛、拓荒牛、老黄牛的三牛精神,书写属于自己的奋斗篇章。古镇(节选)〇王中达第一回大禹导漾古镇初开拓
历经沧桑大安养正气
禹已成年,与涂山氏女结为凤鸾。正度密月之际,却得尧帝之命要他赶赴京师,受命治水。新婚夫妇别离之苦自是不堪。特别涂山女听说丈夫就要去京受命,眼泪盈眶,给丈夫整理远去的行李。当夜拥抱着丈夫,泣不成声地求道:亲爱的,我的心肝,我神圣的支柱,我请求你辞了这份差事吧,你难道还想步你父亲的后尘吗?禹轻轻地吻了一下妻子说:“我唯一的爱,我的宝贝,你是我生命的另一半,我忍心与你分开么?但是我一想起受苦难的天下苍生,一想起洪水还在泛滥,还在侵吞着人们,还在毁灭着我们赖以生存的一切,我又怎能独享幸福呢,我一定要去征服它,一定要担负起拯救天下苍生重任,不除水患,誓不还家。”妻子是聪明善良的,她也知道丈夫的鸿鹄之志,以救天下为已任的心愿,不达目的决不休止的,这是他的骄傲,是她的安慰,是她愿嫁他的唯一理由。但是,一想起这长久的别离之苦,又啜泣了起来,禹只好紧紧地掳着她,使他的心紧贴着他温暖地胸膛,使两颗心一起跳动,心声共鸣,并不时地去吻他妻子身体的每个地方,给她最大的安慰。禹带领了真窥、模革、国哀、竖亥,去京师接受了帝命,会齐了尧帝给他的助手伯益、水平,便不畏艰险,不怕辛劳、克服万难涉险潭、爬高山分赴各地去考察水患原因,研究洪水现势,以求治理方法。在这期间他又得到了王母二十三女云华夫人等神灵、仙人的教导指引,云华夫人不仅教了他许多降魔伏妖,排除困难法术,还派遗了童律、大翳、繇余、狂章、黄魔、廉长、乌木田七位各有所长,本领非凡,神勇无比的神人,去供他差遗使唤。待到他掌握了大量调查资料,研究了水的性格:水性虽柔,但聚则泛滥成灾,力大无比,疏导则顺流而下,可随人使用。因此决心一反父之道遵照老师们的教导,采用疏浚导引之法,将泛滥之水引入河道,归入大海。永除水患,他又将众人分工有管后勤的,有管联络的,有管工程的,其余人等各代一支民工,奔赴各自工地开辟河道,疏浚支流,引入大流,导归大海。……(网络图:大禹治水)
一日他查至离家不到百里之地。水平对禹建议道:“现在大功业已成。你也应回家去看看。禹说:我也十分想他们,这次路过家门,一定要回去与他母子团聚一会儿。谁知话将落点,只见真窥跑得满身汗流,气喘吁吁来到面前报告道:大事不好。我去梁州视察,行至嶓冢山,在十里之外能听见浪涛与岩石相击之声,隆隆轰轰,犹如巨雷震得天摇地动,到了那里一看那洪水四溢,平原浅山尽被淹没。逃得命的,都躲进了高山。说那嶓冢山也怪,它高入云霄,常年被云雾笼罩,走进山里也看不清什么,幸亏我这双上可窥透九霄,下可视穿地心的眼睛,才看清了漫山的苍松翠柏,一株株大约十围,虬枝交错。鹤舞其上猿戏其间,虎啸山动,兔窜草莽,那洪水从山腰两个岩洞喷射而出,泻下山岩则化巨瀑落入山谷则为激浪,直打得巨石滚滚波浪滔天。真是令人心寒。起初我还想用疏浚之法,访问老人,才知这是天汉之水泛滥,打穿了嶓冢山腰,从岩洞冲了下来,势力甚大,无法平息。如之奈何?禹稍沉吟,即下令准备火把,连夜出发赶赴嶓冢山,天色未明,他们已过了禹的家门。那涂山氏梦中惊醒即忙拉起孩子赶了出来,见禹刚过家门,急忙喊了声夫君,孩子也大喊爸:爸。禹只回头招了招手边走边说:“好好生活,等我功成,回来接你们。涂山女知道这次又无望了,赶了几步,就停了下来,心中十分酸楚地用怨恨的而又期待的眼光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才悻悻回到家中豪啕大哭了一场。禹来到嶓冢山,凭借了真窥的那双能穿一切黑暗、迷雾和所有障碍物的眼睛的指引,探清了地理形势,了解了水泛情况。立即召集部下:伯益、水平、真窥、大翳等人开会研究,有说这样水势无法施工,只有派人赶快把东南海调应龙回来,只有他可在水中任意游翔,翻波冲浪才可在这里开出一道河道来,禹说万万不可,他那里治理工程正忙,怎可顾此失彼呢?水平想了好半天,才慎重地发言道:我想令尊的障水法,不防与疏导结合使用。在下游河道未开辟前,先将水堵起来,河道开通再打开水坝,导水入河。伯益说此法虽好,但水向四面横溢,无法下手啊?禹说:“那只有将喷水出口堵住,水势自消,方可施工开河。谁又有那么大的神力去堵水呢?”水平说:“不防我们再去山头,看看对面山腰天河水洞的情况,或者还能想出个办法来的,于是大家再去外边,站立山头,遥望对面万丈悬岩壁立,中间一个大洞中射出的水,力可排山。大家正视察间,那随禹治水的神牛,哞地长鸣一声,震得那天上飞云遏止,洞中水也倒流,她趁此良机飞身跃起飞向对面,一头扎进洞里,双腿挺直的蹬着岩台撑着扎进洞里的身躯。不让凶猛的天河水把他冲出来。而且她施展神术,身体渐渐放大塞严了岩洞的来水完全吸入腹内。只让一股清水由胯下流出,供人饮食灌溉。禹在黄河龙门所收留的大鱼,也自动请战在山前山后打开了大大小小的的许多与天河水泪相通的岩洞将水分流出去,那强暴洪水就化为了性情柔和供人们食用灌溉的山溪。这大鱼为人民作了这样的好事,所以它也就化成了一条黑龙。长期居住岩洞深处,黑龙潭内,他所居住的洞府也被它建造得如水晶宫一般,有悬挂的白玉珠帘,宝莲晶灯,有仙女神人造像,飞禽走兽雕塑,玉树琼花,有碧潭龙影,玉柱石笋,石钟石鼓,石磬石笙,吹之有韵,击之成乐。真是天下奇观,人称大鱼洞,现已成为一方旅游胜地。自唐朝以来洞外修有神龙庙,受人间供奉。待大禹等人治理好了这条河流,使它的水直入长江,流归大海。因为大禹初见这里洪水四面漾溢,又探知这水是天河漾溢而出,故称此源头之水为漾水,漾水东流汇入不少大河山溪,但其水之源来自天河,天河又称天汉,故名此水为汉水,或称汉江。但他回头再到神牛堵水岩洞视察时,那神牛已经化为岩石,紧封住洞口,禹便顺手题了八大字,在牛后背上,以资纪念,这就是后人说的禹碑。大禹作事最为彻底,他在消除了水灾以后,就要留下些人在那肥沃之处开垦种植,建家立业。使人民能过上安宁生活。他见这里北屏嶓冢,南障巴山一片,北有濒阴河,西有汉漾水,二水交汇之处一片沃土,气候温和,就鼓励人们在此定居建设家园于是这里就逐渐成为人烟稠密的地方。所以说大安是在禹治水时就开拓出来的。这里第二次大的发展,当在建筑金牛道之时,原来秦国新兴,蜀王已老,却又贪而好色。自以为国富民强,把邻近友邦,视为藩属。他先要要求秦王会盟,但在会盟之时秦王赠蜀王黄金两篓,蜀王却回敬黄土两箱,秦王大怒,张仪宛言劝道:大王息怒,蜀王以国土回敬,此吉兆也。但今日只能隐忍从事,待我们励精图治,国力增强,蜀国可亡,得一天庶之国不胜似万篓黄金乎?秦王大喜,依计而行。谁知蜀王却逾老逾昏,向秦王要求给他进献天下绝色,以充后宫。秦为了要争得富国强兵的时间,也只好恭顺照办。蜀王派五壮士带领仪仗队和护从人员来迎娶。谁知迎接了美人,回程走至宽川峡,这里只有一线之路,却有一巨蟒当道,五勇士急忙上前追赶,那蛇反身急窜,只听得风声呼呼,草木两分。五勇士见那蛇身已钻入了一大岩洞,急忙用手抓住蛇尾,要将他拖出来,那蛇挣扎了几下未能挣脱,乃将身躯一躬,竞顶得那整座大山,哗啦啦啦的一声,崩塌了下来,这五勇士本也神勇无比,喊了一声不好,飞身跳起,已奔出数里之外的高山顶上。可惜全国第一美女,众多的仪仗护从尽被埋在乱石之下。那崎岖难行蜀道,也从此阻塞。说也奇怪:那高高的山慢慢长出个美女石像东望故国,她的左右又各出一峰,一像石钟、一像石鼓。那成群的小山峰,却象那些仪仗队员簇拥着她。(网络图:四川明月峡石牛粪金雕塑)待到秦国国富民强之后,秦王欲伐蜀,对张仪说:蜀道艰险,兵车难行,如之奈何?张仪道不防,看我略施小计,让蜀王为我们开辟一条入蜀大道,我们只须将国内道路,与之相连,兵车自可直通蜀国心脏。秦王道:如此甚妙。张仪暗令工匠凿石牛,涂以金色,置之秦蜀交界之宽川峡口,并且暗暗派人每日在牛尾下置黄金少许。又叫人在市井传言流布说:秦宫国宝日屙百金之金牛逃跑,向蜀方向窜去,沿途屙金,均被路人拾去。这些话传至蜀王耳中,暗自欢喜,如得此牛,国富民殷,何必辛辛苦苦日出而作日入始息呢。于是他就派了侦探潜入秦国去打听虚实。那暗探潜入秦国,听见到处都在讲说国宝金牛之事,当他到了大安镇街东头,见那岩巴上有两个凹下牛蹄印儿,右蹄上方还有一小坑似乎为牛膝跪下的,打问一下,一老人告诉他说是那金牛逃跑至此,在月光下只见金光闪闪惊动了人们,都去捉拿,她慌不择路,就冲着这岩巴,向上爬,右蹄踏上去,还借用右腿膝盖,跪一下,左脚才蹭上了陡坡逃跑的。所以我们把这里叫着金牛脚。这暗探听了,心中想道:果然是秦国的金牛逃跑了。他再往西走,不到十里天色已晚,就去一家农户借宿。那农户也甚好客,听他说是做生意的,也就备了酒饭,边吃边聊,谈得还算投机,当他问起金牛之事。那农夫说:不瞒你说,我还发了点横财呢。前几天晚上,我半夜起来解溲,看见我房侧这块菜地里,卧着一条浑身发亮的大牛,我想这许是金牛吧,我急回去叫醒儿子,连衣裳也顾不上穿,就一人抓了一把锄头,还想从背后溜到头上,劈头一下打死了它,我们不是立刻就富起来了么,谁知我们离它还有一步之远,那东西真灵,它却突地站了起来要逃,我们父子俩即忙举起锄头砸在后臀上,那牛就飞奔而去倾刻不见。还好我们却打下了两根牛毛,少说也有好几钱吧。我们留下这东西没用,客人你如需要,我们就便宜点卖给你,换点零钱,给儿子制娶妻的衣物。这暗探一想,我把它买回去,正好作个证据。于是他就叫主人拿出来验得是真金牛毛,讲好价钱成交,付了刀布,各自安歇。次日,这暗探,暗藏了金牛毛,告别了主人,才走了两三里路,就来到了一个丁字路口,他要上前问路,一面打听金牛下落,见这里有三五户人家,有一家门口摆了张大青石板桌子,两边放几块较方正的石头作凳子。供行人歇脚以便卖茶卖饭。他走是前去,却见后院火坑旁堆了几块黄晶晶牛粪圪瘩,旁边生了一堆熊熊大火,正要把这些牛粪圪瘩放进火里去烧炼,见有生人来到,一个老者就急忙将这东西隐藏起来。他急忙解释:“请你们勿怕,我不是坏人,我只是过路生意人,偶尔看见你们这些牛粪样的黄色东西,觉得奇怪,到底是什么?告诉我决不防事”。两个老者,见他善眉善眼确真是生意人打扮。一个回答道:“客人既然看见了,我也就实说吧,今天天不亮,我出去捡粪,却拾到了这几块金黄圪瘩,我想它也许是金牛屙的,但又不相信是真的,人说烈火炼真金,所以我们想用烈火炼炼,试试真假。你在外面做生意,走的路多,见的广多,就帮我们认认吧”。那侦探说:就让我们一起来认认吧。于是将那些沉甸甸的黄色牛粪放火上烧炼,却是越烧越红越炼越亮,炼了整整一天也未见融化取出冷却后,却仍是光辉闪耀。真是真金呀。所以这个地方以后就取名为烈金坝了。这暗探探明了金牛去向,第二天天尚未明他就赶赴宽川峡,确见金牛在此,他在那粪门边一摸确也拾到了散碎金子数钱,他喜不自胜,即忙赶回蜀国,报告蜀王并献上他收买的金毛,看到的金粪,拾到的碎金和见到的金牛。这蜀王却也信以为真。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把这金牛弄到手中。他怎知这尽是张仪设的计谋,派的间谍,化装成农民,编造事实,骗蜀王上了当。这蜀王贪字当头果然上当,心想我强秦弱,不如我先下手把金牛运回我国,我更富强,他秦王也不敢奈何我。就派他国最有神力五壮士带领人来到宽川峡一面修路一面托运金牛回国,待到拖到蜀国京城成都,所过之地已成为一可通兵车的大道,秦国却从长安修筑了兵车大道与之相连。蜀王所得的金牛,却一分金也没屙,而秦国兵却随后而进,蜀防御不及,被秦灭亡了。后人就将此道名之为金牛道。当然大安宝地就又有不少筑路人员留下来安家产业,这就是这个古镇第二次的大发展。作者简介
王中达,年出生于宁强大安,先后毕业于汉中简易师范、陕南师专,1年起在《昆仑日报》、《陕西文艺》、《剧本》(农村版)等报刊发表革命诗文数十首(篇),并组织学生抗日剧团,自编自演抗日秦腔剧《双渔女》及话剧《卢沟桥》、《月夜》等。解放后历任党政干部、中学教师、县志评稿员,从事地方文史研究,主编《宁强地名志》、《宁强民政志》、《宁强英烈传》。系陕西书法家协会、陕西诗词学会会员,汉中书协名誉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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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中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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